賢王現在的確很頭疼。
江總兵忙陪笑道:“王爺曲解了!實在是那兩位爺被當日的事嚇破了膽,那裡敢在屋裡睡,一夜得換好幾個處所呢,哪知那些賊寇竟能一下就摸到兩位殿下的房間去了,幸虧之前就備下弓弩手保護兩位爺,不然還不知事情會如何呢,他們的技藝又那樣高,真不象是平常的賊寇。”
皇子被這一通馬屁拍的很舒暢,又傳聞他寄以重望的賢王此次表示極佳,更加高興,便對江總兵笑道:“好了,你也彆在這裡恭維我了,去見見江妃,你兄妹也有幾年冇見麵了吧!”
江妃被哥哥一番恐嚇,天然隻要點頭的份。
江妃聽了哥哥的話,不由打了個寒噤,想想本身兒子雖惡劣愛肇事,可還真冇敢要過人的性命,如果讓他看到那賊寇及屍身,還指不定嚇成甚麼樣呢,看來他公然冇有六皇子心毒。
江妃完整氣瘋了,說道:“是不是小六在你那邊告的狀?小孩子還能冇個吵嘴,不過打了幾次架罷了,就值得你來替他發兵問罪?小六是甚麼性子的人,你就冇傳聞過嗎,那樣彆扭的人,說話又超等刺耳,怎怨得仁兒與他打鬥。並且這半年來,仁兒在他手上就冇討到過便宜來,你不說替仁兒出氣,倒替個不相乾的人打抱不平來了。”
“真如你所言,天然是最好了。”江總兵點頭,又轉而問道:“我如何恍忽傳聞五殿下總欺負六殿下,可有此事?”
江總兵嘲笑道:“我倒也情願見麵敘敘兄妹情,大師開高興心腸說些話,但是你們女人家常常頭髮長見地短,野心卻又個個不小,為了江家的子孫,我不得不冷著臉代父母經驗你幾句。”
賢王笑道:“曲解是有的,但冇你設想的那樣嚴峻,我徹夜就去親身與他們申明環境,到時多多送他們些金銀,事情也就差未幾能結了。幸虧皇上賜下銀子來了。”
皇上聽了不由哈哈大笑,特命身邊的親信寺人親身送江總兵去後宮拜見江妃。
江妃一愣,把事情在腦筋過了一遍,頭上便冒出盜汗來,口內仍嘴硬:“如此說來,我們娘倆隻要在宮裡受人欺負的份?”
江總兵忙道:“那是,有王爺在此,小的天然統統服從王爺叮嚀,至於那些弓弩手,則是那兩位爺要在身邊保命的,小的還真批示不動呢。”
賢王笑著說道:“你不必太擔憂,我身邊妙手如雲不怕他們,何況他們也有事指著我呢。”略頓了一頓,又笑道:“你早些安息,不必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