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乾係本就極好,趙瑞也不籌算瞞著他,不由麵帶難過,歎道:“我也知是我癡心妄圖,她一個侯府嫡蜜斯,我的身份如何能配得上,隻是總不能斷念。”
且長幼有序,大表哥得了世子之位本就是該當的,親兄弟掙來搶去的手足相殘有甚麼意義,若真有才調,為了家屬富強,一心幫助世子便是了,可見還是私心更重些,故也不接表弟的話。
苗思潤嘲笑道:“不管如何說老是走失了兩三日,彆怪我亂想,她但是裹著賢王的披風,被沈昭寧抱出來的,還覺得我們冇長眼睛嗎?也就騙騙你們這些不知情的,若不是她心虛,為何不敢嫁給你,若不是你我在一處,說不定她就順勢承諾了呢。”
沈秋君命下人們再摘些蓮蓬,本身拿著荷花走了過來,又笑著讓趙瑞喝茶。
一時表兄弟二人無話,便各自回房中歇午覺。
按說苗思潤既知沈秋君的秘聞,見表哥已挑選舍了她,便該撂開手纔是,偏他又自作聰明地以為沈秋君一個閨中女子隨便見外男,倒似考證了貳心中所猜,便嘲笑道:“表哥不必妄自陋劣,要我說,能不感染上沈三蜜斯,倒是表哥的榮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