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智柔輕不成察地皺了一下眉,她公然猜中了。想來要不是她這個原配不是那麼好惹或者純真的隻是一個冇有任何出身背景的女人家,他們連平起平坐都省了,直接把她拱上正妻之位,本身隻得掉價做個小妾。
表哥的正妻有人了,卻不代表隻能有一個。憑他的家世邊幅,足以與表哥婚配,臨時委曲和那女人平起平坐。待她在夏家職位安定以後,再來踢開中間多出的絆腳石。
我“漂亮”是因為我另有事要辦,需求用這個身份套牢她,可不代表在我這裡你能夠予取予求。冉智柔在內心悄悄道。
對這個兒媳夏老爺還是很有顧慮的,就像夫人說的,江湖上那些人可個個都不好惹。他們做事多憑一個義字,辦起事來也多是義憤之舉。如許的人你如果把她逼得緊了,把穩會咬人的啊――
但是夫人這邊說得也是有理,珊兒的父親在本地但是馳名的大夫,又出身大戶人家,給朝陽做妾實在是委曲她了。
畢竟是他們理虧,到時安王一句“我們的女兒那裡不好,竟遭你兒子這般嫌棄?”就有得他應對了。
冉智柔早推測有此一著,她可不以為,做事殷勤油滑誰都不獲咎惹了費事也把屁股擦得乾清乾淨的夏老爺,會接這個燙手的山芋。
夏朝陽嗆倒,瞪了她一眼,卻發明冉智柔底子就冇往他那兒看。
夏夫人臉上一喜,擺擺手道:“娘籌算讓珊兒和你平起平坐,不分大小。當然,珊兒比你晚進門,在輩分上,她還會尊稱你一聲姐姐的。”
想著,冉智柔又轉向了夏朝陽,不甚在乎地笑望著他道:“恭喜你,相公,你擺脫了。你常說要休妻,此次我讓你如願一次如何?”
夏夫人冇有讓她絕望,比替本身女兒爭還要主動。
“嗬嗬~爹你說那裡去了,朝陽迎娶表妹過門本是一樁大喪事,兒媳怎會不歡暢呢?表妹年青貌美,又深得相公喜好,她進了門,相公那雙愛跑的腿恐怕連邁出大門的力量都冇有了……”
“小柔,依你看,該給珊兒一個甚麼名分?”
衡量輕重,夏老爺在心中已經有了答案。苦於夫人那邊不好言明,隻好把這題目丟給了冉智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