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鎖了肩胛骨,拉著鐵鏈,在鋪了碎石的路上拖行,鐵鏈在骨頭上磨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道姑被迫昂首,看著柳傾顏的臉,那是一張可怖的臉,兩頰的肉似被人削去,然後冇癒合好,長出來的都是層疊的傷疤,密密麻麻的擠滿雙頰,讓人感覺有些,泛噁心。
如有機遇,她必然要讓柳傾顏再嚐嚐比這痛苦千百倍的滋味。
傾顏安閒躲開了道姑的口水,手從道姑的下巴移到了脖子,一把掐住,苗條白淨的手指將道姑的脖子捏住了大半,緩緩收緊,越來越緊,隻待一用力,這如花美人的脖子就要被哢嚓一聲,清脆的折斷了。
再用徹骨釘一顆顆釘在樞紐處,然後取出,從傷口灌了蜂蜜出來,由那螞蟻在內裡鑽來鑽去。
“本日落在你手是我不利,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道姑啐了一口,想要擺脫傾顏冰冷入骨的手指。
“他?誰?你說鬼麵?抱愧,他已經是我的人了,昨日方纔拜了六合。“傾顏一根手指攪著散在胸前的髮絲,嘟了嘟小嘴,似回想了下,一臉的人畜有害,隻是這副神采配在這副臉上,總感覺有些詭異,乃至有些滲人。
見過天國的惡鬼撒嬌嗎,估計就是這類感受。
可這張讓人冇法直視的麵上,卻有雙清澈的雙眸,眸子裡如有若無的閃著嗜血的光,端倪如畫,額頭光亮,肌膚勝雪,能夠設想,若這女子未被人毀去容顏,該是如何的天姿國色。
“柳傾顏,你這個毒婦,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一個仙顏的道姑狠狠謾罵,雙眼血紅,張牙舞爪的想衝要上前來,可手腕粗的鎖鏈穿透了她的肩胛骨,讓她每動一下,就是鑽心之痛。
道姑已經滿麵通紅,求生的認識讓她不竭地想要擺脫開來,擺脫不過,堵塞的痛苦讓她眼神開端渙散。
道姑冒死喘氣,俄然湧進胸腔的氣流讓她狠惡的咳嗽起來,可好歹,從滅亡的邊沿撿返來一條命。
另有那忘情水倒在臉上時,如肥肉扔進火裡收回的“呲呲“聲,真是動聽。
“蛇蠍毒婦,我謾罵你,謾罵你一輩子都得不到他,得不到幸運。“道姑緩過神來,便接著謾罵。
“拜了六合?你是他的殺母仇敵,他竟然與你拜了六合?柳傾顏,你這個妖女,毒婦,我要殺了你,他是我的,我的,誰也奪不走!“道姑的情感俄然衝動起來,大呼著想要上前撕咬,扯得鎖鏈錚錚作響。
皮鞭沾了鹽,惡狠狠的抽在婀娜的身材上,帶起一縷縷血絲,皮膚幾近無無缺的時候,一桶辣椒水潑上去,那慘狀讓一旁旁觀的人皮肉都忍不住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