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沖天而立的獨角,上麵立著一隻獵鷹。
她的氣味一個顛簸,內裡的浴桶內裡的男人刹時飛身而起,裹著一件玄色的衣袍坐在上方,掃了一眼封涼依的位置,幽幽的開口。
“因為你是半眼瞎。”
封涼依斜睨了門外的那些殺手,轉眸看著上座的人,淡淡的開口“焰門門主,久仰大名!”
走了大抵半柱香的時候本來狹小荒涼的山洞俄然變得寬廣了起來。封涼依高低的掃了一眼,發明這內裡是很寬廣的古道,石階一塊塊整齊有列的鋪在上麵,四周另有熱火的油燈照明,看來是有人拿這裡作為通道了。
這裡雜草叢生,青苔遍及,岩石上還滲入了很多的雨水,濕噠噠的。
鏗鏘!
它現在正在閉目養神,彷彿發覺到了有人出去它展開了稅利的眼眸,尖叫一聲,然後俯身而下…
“本蜜斯冇阿誰閒心,不過…都說焰門做的是殺人的買賣,不曉得我的這份買賣你做還是不做!”封涼依站在大廳上,一上一下卻涓滴不缺氣勢,強勢淩冽的殺氣逐步開釋,垂垂的環繞在她的身邊。
嗬,世人都說焰門分部遍及各地,卻不知總部在這斷崖下方,世人尋遍不得,卻被她誤打誤撞的撞見,還真的得來全不費工夫。
麵前的男人一隻眼睛被玄色的麵具蒙著,半長的鬍子讓人看著生厭,年紀跟封雲蕭差未幾,隻不過他冇有封雲蕭的魁偉和安康,眼底淤青,舉止輕浮,可見縱慾過分的超乎設想。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冰冷的雨滴冷醒的,扶開臉上的雨水直起家子坐在地上,動了動腳發明腳踝已經不那麼疼了,隻是另有點麻痹。
沿著這條門路走下去,模糊約約的聽到了有人走過來的聲音,她看了一下這四周底子冇法埋冇,隻得往外跑,到了東門口閃身藏進了那些雜草裡。
看到了獵鷹飛了過來,她快速伸手將一袋粉末全都撒進了它的羽毛裡,本身當即吃下一顆藥。
方纔的藤蔓是從山下用的鷹爪勾抓住了她,應當不是這裡的。
待那人都走了封涼依才從雜草裡出來,回身看了看這裡的洞口,冷眸傷害的眯起,焰門…
看著那刹時滲入的藥粉她深吸一口氣,快速扯斷衣裙將藥粉緊緊的拴著,貼在傷口上。
獨眼龍見到她的紅眸便猜到了她的身份,隻是冇想到她會這麼標緻,還這麼本領的找到他的總部。
不一會一群黑衣人就從內裡小跑了出來。
中間的八角樓有八層,每一層都有四道鐵橋吊掛兩端,將冇有支柱的八角樓穩穩的掛在中間,而每一層都有重兵扼守,封涼依甩了甩受傷的腳,趁著冇人,直接跳上了八角樓的第七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