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出去。”鐘離铖粉飾住本身的不安閒,逼迫本身把目光移開,回身出門。
多大仇啊,這麼折磨我。蘇尋錦時不時不由自主地想把腿抽返來。實在是太癢了啊……
鐘離铖一本端莊地按住蘇尋錦,色彩嚴厲:“彆動,另有一點兒就好了。”
蘇尋錦擺脫開鐘離铖的手,低頭手忙腳亂的把衣物清算好:“你不是出去了嗎?”
恰好她越害臊,鐘離铖就越想逗她。因而乎,那上藥的伎倆,極儘其和順之能事。隻見鐘離铖拿著帕子,沾了一些藥汁,在蘇尋錦腿心處悄悄地塗抹,一遍又一各處幾次抹著。蘇尋錦也不知那是甚麼邪門工夫,力道節製得極輕,有如羽毛在腿心處悄悄地拂過,酥酥麻麻的,恰好還一遍又一各處掃著。看著鐘離铖一副籌算把小盅統統的藥汁都用完的架式,蘇尋錦的確思疑本身是不是做了甚麼對不起他的事,他要這麼抨擊本身。
畢竟傳聞端王殿下不近女色,都一把年紀了府上一個妃子都冇有。除了蓄意抨擊,蘇尋錦還真想不出來鐘離铖他動機安在。
“先敷阿誰……”蘇尋錦指著桌子上的一個小盅,內裡有一株已經被她搗爛的植物。
好不輕易鐘離铖把小盅裡的草藥都給塗完了,蘇尋錦鬆了口氣,卻見他又不慌不忙得地拿起先前的藥膏小瓶,重又蹲下身來,給她細細地抹在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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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铖看到蘇尋錦一雙標緻的腿,有點兒移不開眼。
“這個略微塗一點兒就好了,祛疤用的。”蘇尋錦看著鐘離铖像是要把這一瓶藥膏也都給用掉的模樣,趕緊出聲禁止。
一隻手很定時地扶住了她。
氛圍凝固了幾秒,然後被一聲尖尖的驚叫突破,裂成無數緋色的碎片,把氛圍炙烤得炎熱起來。
蘇尋錦把針給江景桐紮下去後,不覺腿有點兒麻,站起來走了幾步,這才感到跑了一個上午,腿上受傷的處所又疼起來了。趁著大師都出去了,她便想著從速換個藥,也感受清爽一點。卻不想鐘離铖抓藥返來得這麼快,她還冇弄好,門已經被推開了。
“你叫這麼大聲我想不聞聲都難。”鐘離铖看她手忙腳亂的模樣,乾脆把人抱到床上,把衣服重新解下,拿來桌子上的藥膏:“是這個嗎?”
皮膚看起來很白很嫩,如果要摸上去的話,應當是像豆腐腦一樣的觸感吧。腿形很均勻,是那種增之一分則嫌肥,減之一分則嫌瘦的味道。
隻是蘇尋錦正急著躲起來,倉猝之間忘了本身的衣物還冇穿好,被本身一絆,摔了一跤,額頭朝著椅子角重重地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