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一腳便對著擾她清夢的妖孽男踢去,完整不考慮任何結果……
“真的……”
他身上的傷口看起來不輕,如果再不措置,她真的擔哀傷口傳染髮炎……
他起家一屁股坐到了床頭,他徹夜就跟她卯上了,就不信她真的忍心不給他上藥。
她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來,感遭到本身完整不受節製。這類感受就跟她第一次摘下司雪弈麵具後的感受是一樣的,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司雪弈斜靠在一張軟榻上,看著正在為他繁忙的女子,忍著被抽的打動,謹慎翼翼的開了口。
“女人,能夠幫本王上藥嗎?”
對峙了一會,當司雪弈開端用心去扯開本身身上的傷口以後,夜夕煙終究忍無可忍了。她下了床一把抓住了司雪弈的胳膊,想將司雪弈直接拖出去。
“千歲爺,不聽話的男人最討厭……”
她那張平平無奇的小臉紅撲撲的,唇瓣水潤嫣紅,如暗夜星鬥般的眸子中蒲伏一片。
偶爾跪一跪無傷風雅,如果動不動就跪,那他可扛不住。就算他扛得住,恐怕全部三王府也都扛不住。
這隻妖孽竟然連傷口都冇有措置便返來了,這不是找死是甚麼?如果她冇有記錯,他的身上有好幾處還是致命傷。
一張紅色的大床上,夜夕煙抱著一床薄被睡得正安穩,受傷的胳膊露在了薄被外,包著一層厚厚的紅色繃帶。
“行,那你現在就滾出去找追風上藥……”
“本王當時昏倒,甚麼都不曉得。本王獨一曉得的便是,若藍連本王的一根頭髮都不成能碰過……”
這隻妖孽必須狠狠的虐一次,不然絕對不會學乖……
“不去,死了算了,歸副本王的命也是你撿返來的,現在就還給你……”
他湊到了夜夕煙的麵前,嘴角勾著一絲勾魂攝魄的笑,就如同一名在暗夜中行走的妖精。
司雪弈躲開了夜夕煙那能夠讓他斷子絕孫的一腳,在夜夕煙的身邊躺下,將她嬌小的身子歸入了懷中。
“被若藍紮針疼嗎?”
他真是感覺他跟江月犯衝,但凡是趕上阿誰女人,他就鐵定要倒大黴。第一次被罰跪,這一次被踹,下一次還不曉得會折騰成設麼模樣。
“女民氣海底針,既然都是針了,不狠一點如何行?千歲爺,你在滄月驛站到底是做了甚麼喪儘天良之事,老天要讓你的毒提早發作……”
“真的能夠替本王上藥……不會打退堂鼓吧……”
聽話這兩個字對於他來講實在太難,他從小到大很少被這兩個字束縛,這大抵也是母後的強大帶給他最大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