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求皇後孃娘饒了定安吧!臣妾再也不敢了!”至公主殿下邊今後畏縮著邊哭喊道。
李淑妃瞪了一眼陸依羽,表示巧兒扶起陸韻語和至公主,然後向陸依羽問道:“曲解?叨教皇後孃娘,是甚麼樣的曲解需求娘娘您出這麼重的手對待貴妃娘娘和至公主呢?”
內心倒是在狠狠的笑罵道:陸韻語,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李淑妃看了一眼至公主然後又問道:“那好,就算你要治至公主的不敬之罪,那為何要讓人鞭打陸貴妃呢?你可曉得陸貴妃是陛下最敬愛的女人!這是何事理?請皇後孃娘解釋試下吧!”
林宵灼歎口氣朝陸韻語說道:“去吧。”
陸韻語微淺笑了笑:“寧朱紫說的,這皇後孃娘天然是有權力的,但是本宮隻是想曉得這至公主到底犯了甚麼錯?需求如許懲罰她呢?”
白司正點點頭,揚起鞭子抽打在至公主身上,一道血淋淋的傷痕呈現在至公主身上,將至公主的衣服染成了鮮紅色,那色彩實在都雅。
濕漉漉的鞭子抽打在陸韻語身上,她隻感覺火辣辣的疼痛中帶著一股針紮的感受,如同十指被夾的痛苦,大滴大滴的汗水從她頭上滴下,認識一下子恍惚了,但是恍惚中她彷彿看到了李淑妃的影子。
“白司正安在?”陸依羽看著不遠處的白司正說道。
寧秀士被陸韻語的一席話唬的一愣一愣的,頓時竟然不曉得拿甚麼話來辯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