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名黑衣人彷彿有些不捨,這是另一人湊到他耳邊不知說了甚麼,那黑衣人雙目一亮。
秦瑾顏搖了點頭,俄然輕歎了一口氣,“明月,此次分開後,你還會返來嗎?”
秦瑾顏不動聲色的打量了阿逸一眼,與明月道:“既然如此,那便讓他在內裡等著吧,一會兒我與你出來把那人送到後門。”
明月腳步驀地頓住,錯愕的抬開端望向正火線。
俄然想起了甚麼,明月問:“你不消回邊陲了?”
蘇秦:“……”
“但是……”
明月臉上還是帶著人皮麵具,可麵龐再如何變,一雙眼睛倒是不管如何都竄改不了的。
“你可算來了。”秦瑾顏眼角的餘光瞥見明月身後的男人,腳步頓住,“這位是?”
無音果斷的搖了點頭,扒開阿逸的手,回身登陸。
這幾人並不是甚麼大角色,技藝天然不及明月,不過數十個回合便將他們拿了下來,為首的那名黑衣人彷彿曉得明月不會放過他們的了,臨死前趁明月不備,往空中投了個信號彈。
說著,明月攤了攤手,“你也曉得,那男人三大五粗的我一個小女子那裡扛得動。”
“叮鈴——叮鈴——”
明月麵色驟變,欲要攔下,隻是還是慢了一步,那信號彈在半空中咋開,轟的一聲非常清脆。
思來想去,蘇秦得出告終論:攝政王是個怪胎,普通人猜不透。
幾人走著走著,明月俄然停下了腳步,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撕了下來,扒開額前的碎髮,“阿逸,你和無音帶著白凜風先走,我留在前麵看著。”
這個時候城門早已經關了,幾人不能在城中多加逗留,多留一刻就多一分的傷害。燕京西郊有條護城河,守在那邊的侍衛兵不算多,若識水性,很輕易直接從那邊分開。
幾名黑衣人相視一眼,“那美人兒你可不要怪哥哥們心狠手辣了。”
半響,視野緩緩上移。
“對啊,說不準他們帶走的,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以他們二人的機靈,聽到這麼大的響聲定是猜到了甚麼,自會更加謹慎警戒,而她此時不能去找他們,不然隻會透露了他們的蹤跡。
(“至於你,就回王府裡呆著吧,到時候鬨出來動靜不成能瞞得過他,你的任務是幫我們將他拖住。”)
明月稍稍一想,也知讓阿逸出來不鐺鐺,便扭頭對阿逸道:“阿逸,我與秦大哥出來將人帶出來,你去國公府後門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