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如何誣告攝政王的?啊?朕這裡另有一封你給朕呈上來的奏摺,張德全念來聽聽也是念最後請功那部分。”
“喂。雲清淺,你竟然謾罵你的夫君,你這是大逆不道啊!”容澈追著出來喊道。
“不錯,把那些手劄和幾道摺子都帶歸去歸去,聖上要親身過目。”淩十一說道。
“不是這裡。”皇上不耐煩的說:“前麵,最後請功那一部分。”
“皇嫂,我一小我心煩意亂的,可不成以先和你在一起,等皇兄的事情有成果了我再分開?”
容澈笑眯眯的看著雲清淺,說道:“若不是淺淺暗中互助,恐怕我容澈現在已經做了刀下冤魂。”
“兵貴神速,朕記得朕要求過你,不管如何,必然要儘快趕到永安關,你卻拖了這麼多天?”
容澈是從心底感激雲清淺,但同時又有些思疑,為甚麼本身書房裡的事情,他毫不知情,這個女人卻甚麼都一清二楚呢。
赤果果的讒諂,赤果果的要命,容澈心想,慶安王這一招但是夠狠,這封信,足以連累朝中甚多乾係。
慶安王不理睬盛安,看都不看他一眼。
“……茲攝政王隻是龜縮城內,從未出城迎戰,直至我雄師所至,殺的西韓流寇片甲不留,方大獲全勝,然,攝政王安帶領永安關五位將領守關,冇有功績亦有苦勞……”
“此次永安關一役,容澈隻儘微薄之力,說道功勞,當屬永安關金總兵及其部下四位守城將領。
而淩十一一行人很快就回了宮,各位大臣都在耐煩的等候,這等大事,他們都很有興趣旁觀。
“是皇上……後西韓軍全麵進犯,五個城門同時受敵……”
容澈無罪,並且大獲封賞的動靜是跟著容澈安然返來一起傳到攝政王府中的。
“末將……末將,聞聲了。”盛安聲音很小。他曉得事情和他們料想的不一樣了,這下完了……
但是容澈才走出房門,便發明已經看不到雲清淺的影子了。
容澈冇有說話,但是心中的感受卻越來越激烈。
盛安縮在地上瑟瑟說不出話來。
能夠自在出入他的書房的,隻要忠叔,但是他堅信忠叔不會做這類事。
看來這個女人的確不容小覷,容澈娶到如許的女人,當真是榮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