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妃姐姐舞藝更加無人可及了,皇上看了姐姐的美好舞姿,恐怕其他宮裡的主子們再如何儘力也入不得皇上的眼了吧。”
“太後,本日可貴大師聚在一起,不如臣妾彈奏一曲掃興如何?”
“隻是,可否請芷妃姐姐合舞呢?傳聞芷妃姐姐比來學得一支新舞,但是藏著給皇上獨賞麼?”
此時,太子正坐在太後的身邊,手裡拿著糕點正往太後嘴邊送,完整冇有之前的小惡霸般的跋扈,太後笑的嘴都合不攏,張嘴吃下太子遞過來的點心。
鬱芷看著她,彷彿重重的一圈打在棉花上,非常憋屈,鬱芷自感敗興,她也明白現在刁難墨瀲還不是時候,畢竟現在過分度,鬱凝也不好過,即便滿肚子的氣冇法排解,她也隻能作罷,恨恨的罵了一句,帶了浩浩大蕩的人像吉祥宮走去。
“mm說那裡話,皇上對mm的‘蝶引’但是情有獨鐘呢。”
舞台之上,鬱芷跟著絃聲舞動,弦靜而輕,絃動而迅,水袖飛揚,柔若垂柳般的腰肢,蓮步輕移,發如流蘇,緩緩舞動,絃聲止於她的回眸含笑之間,看著她的一回眸一揮手,竟也健忘了呼吸,明顯如此是早就有籌辦的。
說話之間,一女子起家,墨瀲昂首看她,又是一個閉月女子,此人恰是忠勇侯林如海之女,影妃,細看她臉如凝脂,淺粉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紅色拖地梅花百水裙,身係軟滾邊軟絲帶,唇潤若櫻花,腰軟如束素,眉眼微挑之間,猶若仙女不食人間炊火。
墨瀲鬆開他的手,難堪的抓著麵前的酒杯,這類場合溫穆颺最好還是不要不太對她有太多的體貼,本來她狐狸精的名聲已經傳開,她可不想讓太後對她有架空之心,太後如果架空,很多事行動起來會很不便利。
“mm但是莫要諷刺了,初學並不精,怕是出了醜吧。”芷妃一邊笑著,已經起家去換了衣服。
妍嬪含笑,一張精美的臉上脂粉又顯得有些厚重。
“冇,隻是方纔有些走神了……”
“哼,一品沁夫人?就算飛上了枝頭,還是竄改不了鴉雀的身份!”鬱芷不齒地看著墨瀲。
墨瀲看她翠綠軟煙紗裹身,散花水霧紫煙百褶裙,薄紗以內僅著一件紅色抹胸,暴露的脖頸白粉如蝤蠐,精美的鎖骨如飛落在身上的胡蝶,隻是眉眼之間厲色甚重,含笑含媚稍顯鋒利。
宴會開端前溫穆颺就已經趕來了,固然他一再誇大是太後遣人傳了他來,墨瀲的嘴角還是勾了起來,這個男人扯謊的時候,眼睛會眨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