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他親爹手中拿著個帕子在給對方當真地擦拭身材。
他悄悄看著他爹將人一遍遍擦拭,仿若要將這位公子的本就傷痕累累的皮給擦爛似的,小言終究忍不住打攪他爹,扣問對方道:
“爹,你在乾甚麼啊,喬公子又去那裡了?”
緊接著就瞧見柳風明衣衫半褪,白淨細緻的皮膚因高燒而染上一片粉紅,而那身上的鞭痕更加猙獰顯眼。
“陳先生以為,我的藥方另有那裡需求改進的處所?”
阿蠻不感覺有甚麼好笑,像陳信豐這般如此酷愛醫術,心胸大愛之人,如此衝動不過就是為了將來能救活更多的人。
小言欣喜地看著他:“真的嗎?”
陳信豐有些恍忽地問著劈麵乃至冇到他肩膀高的少年,實在不敢置信,這般年青的小公子到底研讀了多少本醫書,才氣對每一個藥材的服從和用量掌控得一清二楚!
小言獲得了指令從速往屋外跑,他恰好想起自家堆棧裡彆人送給他爹的那幾罈好酒,待會喊人給搬上來,本身去廚房燒水。
陳信豐站起家:“喬公子在籌辦藥材,傳聞吃了藥,在加上酒精消毒,熱水擦身,明日燒便能退下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