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劉時敏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走向客氏道:“老祖可另有其他叮嚀?”
朱由校本身已經找到了,何必彆人幫,一聽魏忠賢還不明白狀況,頓時大怒,道“來人,拉出去,打入鎮撫司獄!”
朱由校在龍椅上坐著,表情卑劣非常。對於掌控朝堂的興趣,被魏忠賢掃的幾近不剩。
劉時敏帶著人來到司禮監,剛推魏忠賢開門就神采微變,旋即走出來,微微躬身道:“奴婢見過老祖。”
一個小寺人抱著盒子走過來,對著劉時敏道“盒子裡,內裡有花名冊,帳本,供詞,銀票。”
禦書房。
劉時敏神采穩定,對著身後一揮手道:“你們輕手重腳,不要將老祖的東西摔了碰了。”
“皇上,您要為奴婢做主,那些逆臣要造反,他冇有將您放在眼裡……”
朱由校真的怒了,因為這些摺子不但是彈劾魏忠賢的,將魏忠賢的‘老婆’客氏也牽涉進了來。因為按理說客氏早就該回京,被遣送到城外的雲霧山,而實際上,是被他藏在宮裡。
她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走出去的劉時敏,語氣冷酷道“皇上讓你來的?”
“夠了!”朱由校驀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
魏忠賢本覺得天子會扣問清楚,卻冇想到還是要入獄,不過‘天牢’二字讓貳內心一鬆,鎮撫司獄難進難出,天牢倒是好進好出,何況,另有一個奉聖夫人在。
相對於魏忠賢,他更在乎客氏,他不想客氏離宮。
朱由校臉角不斷的抽搐,冷冷的盯著魏忠賢。對於措置魏忠賢,貳內心也冇有甚麼好設法,再去做采購寺人送到南邊明顯不能滿足那幫氣憤的清流。
魏忠賢被拖著大呼“皇上,奴婢冤枉,皇上,奴婢有要事奏報,奴婢有汪白話貪汙納賄,結黨隱私的證據,都在奴婢的房間……”
不過他畢竟是天子,對於權力他是毫不會讓步的,冷眼看著不遠處的劉時敏,道“你去魏忠賢房裡看看。”
朱由校陰沉著臉,看著魏忠賢一句話也不說。
“皇上,奴婢是為您去辦差啊,這都城哪有甚麼強盜,清楚是朝堂那些逆臣不想皇上親政,想方設法禁止奴婢,折磨奴婢……”
他渾身冰冷,他清楚天子被激憤的結果,倉猝大聲道“皇上,您不要被這幫逆臣操縱,他們清楚就是借刀殺人,借您的手肅除我,肅除您身邊的統統人……”
朱由校本來陰沉的神采一動,旋即冷聲道“拉出去,打入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