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被拉走了。
這下子,真是看好戲了。
痛苦到了極致。
當然,這船也早該沉了。
“忠勇侯本來就是個熱情腸,凡事喜好插上一腳,這下子,和京兆尹一同搜,搜出來……”李俊儒一笑,“記得,把霍蜜斯藏得的處所弄得不要太埋冇。”
事情真的要鬨大了。
“你們這些好人,你們這些人該要天打雷轟隆,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寧襄雙眼爆紅,切齒悔恨,一張紅粉的臉上充滿了絕望,隻可惜,她被保護給拉著,底子無能為力。
李俊儒看著七公主的背影,這才走歸去,站在那緊閉的房門外。
水聲嘩嘩。
“來來來,徹夜個,百花樓的花魁跳舞咯,舞姿撩人,還能看大戲咯……”
“謝靈沁,事已如此,你便好好享用吧,指不定,這也是你有生以來獨一東風了。”
“這……那,多謝侯爺。”
七公主聞言,冷嗬嗬笑一聲,“你不懂東風玉露,而本公主也並不甘心,以是,這個題目,還要再問嗎?”七公主言至此,又一擺手,“快將藥喝下吧,早作了斷。”
震詫以後的七公主終究反應過來,聽著聲聲刺耳之言,出聲嗬叱。
而最尾端一輛畫舫卻與另幾艘都有些微的分歧,上麵的紅燈籠掛得極少,極是暗淡。
來不及闡發這是如何回事,憑他的輕服從上得岸……
一旁,李俊儒卻已然緩慢的上前,一腳將宗政煦踢倒在地,“宗政公子,想死的話,想想你宗當局幾百口人吧。”
“卑職隻是有所設法。”
“本日,真美。”
“冇想到,堂堂七公主看著端重持德,背後裡竟然和兵部尚書家的李公子……之前還真是一點看不出來。”紫河都無窮唏噓。
腦中竟無端浮起謝靈沁那張雖不著妝粉,卻欺霜賽雪般的樣貌。
“哎呀……”七公主一聲嬌吟,抓住李俊儒的手,“如何的還來,再晚了,過了時候,便達不到結果了,要讓京兆尹大人和忠勇侯爺等人當場看到宗政煦和謝靈沁的一片狼籍纔好。”
風一閃,李俊儒已消逝在原地。
歡聲笑語,在船舫內一聲一聲高起,但都被隔壁畫舫上熱烈的喧聲笑語所覆蓋。
七公主看一眼李俊儒,“這事交給你了,你可不要讓我絕望。”
“咚。”一聲,落在京兆尹和忠勇侯麵前。
而此時,輕繚紗層疊的畫舫裡頭,一名女子身著紗衣,青絲散泄下,酥胸半露,橫躺在鋪著極頂級的鹿茸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