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袍加身、溫潤如暖玉的男人立在那兒,闔眼,悄悄從鼻間送出一口氣。
沈渡頭也不回地走了。
單從他的話裡,的確讀不出這一層意義。
幾日相處下來,少女實在感慨他的耐力,卻不得對他展露一點賞識。
見過薑念,他反而更繃不住,想要畏縮、放棄。
“你個蠢物,是不是想毀了本日的宮宴!”
太後身邊人一出聲,隨席服侍的宮女熟稔上前,為世人跟前茶盞添上茶。
“諸位稍安勿躁,且暫飲一盞茶。”
“見過縣主。”他並分歧適進到裡頭,是以隻在外間施禮。
“縣主最討厭的便是海棠,你倒好,這麼要緊的日子,不選些稱身份的頭麵,淨挑些不三不四的東西,安的甚麼心!”
不過主位之下的阿誰位置空懸,看來本日那位正主也尚未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