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境地,薑默道獨一的那點莊嚴也不剩多少,下認識想往少了報,也俄然感覺冇用。
比薑念想的多很多了。
可他現在已不是二十歲,等不起了。
“再莫說我那好兄弟,幾年了連個秀才邊都摸不上!您現在想退也行,就當我本日冇來過,我們薑家,到此為止了!”
兩千兩白銀,他二十年都攢不來,又遑論短短幾日!
薑念點著頭彷彿非常承認,俄然想到甚麼話鋒一轉,“不對啊,那照您這麼說,現在的韓荀韓閣老,他是如何往上躍的?”
他近乎癲狂地說了一通,薑念卻始終冷冷打量,連眉頭都不挑一下。
薑念適時開口:“那您現在給我交個底,您到底能拿出來多少。”
去之五千兩,仍舊是這輩子都攢不到的數。
“你跟我說說,他們究竟能求到誰,又能把我調去哪兒。”他像個被掏空的殼子,一雙和薑妙茹極像的柳葉眼,現在像兩個黑漆漆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