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到這兒來了,跟爹爹去書房說話?”
“我給你看個東西。”
“姨娘再費點心,替我好好找,實在找不到的按時價三倍賠上便可。”
香痕驚了驚,她竟隨身帶了把匕首。
那小女人沖人笑了笑,一派天真有害的模樣。
香痕不知她在床上藏了甚麼,隻得俯身靠近去瞧。
薑念涼涼瞥向他,似笑非笑,“爹爹還在門口站著做甚麼?出去坐啊。”
他抬腳邁過門檻,衣襬在上頭掃一圈,立時沾了些灰塵。可他顧不上這麼多,硬著頭皮進門,卻發覺屋內陳列可謂粗陋,隻要角落擺了張椅子,舊得看不出是甚麼木料。
許是冇人情願住這兒,常日裡更冇下人打掃保持,屋裡積了灰,一開門便是煙塵劈麵。
隻可惜,這男人現在彆無挑選。
“念兒,在裡頭嗎?”
凡是進到這屋裡,本日必然是薑默道占下風,不管談甚麼都討不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