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荀聽得眉頭緊蹙:“樓大人的意義是,不管河堤是否安穩,等水淹了田再去亡羊補牢?”
統統人都皺眉想這個說法,唯獨韓荀明白甚麼,心中瞭然。
換句話說,太後想派人下江南,而臨江王不想她派人去。
岑太保下頜長鬚飛舞,“照實稟報便可。”
沈渡不語。
“亡羊補牢背麵跟著為時不晚,江南百姓講生存,西北將士莫非就不講了?凡事都論個輕重緩急罷了!”
不待韓荀回話,另一道平和些的聲音立即擁戴:“韓閣老是江浙一帶調來京都的,心繫故鄉、未雨綢繆,這我們天然瞭解。”
一向冇開過口的謝謹聞,在這二人出去後側目望向舒太後。
照說陸修勉是榜眼,家道也比沈渡好,該事事壓他一頭纔是。
陸修勉曉得,沈渡是個有主張的,隻是不愛矯飾。
“那欽天監也隻是瞻望,準不準都要另說,客歲夏季他們說本年暖春,韓閣老瞧著,暖了嗎?”
題目是了了了,但也僅僅是了了,冇多一個字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