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轉眼的工夫,她往男人懷裡鑽了鑽,眼圈微紅,淚珠掛在眼睫處,欲落不落。
“大人,這幾日我都想明白了。”
“我把你要過來,在我身邊做女使。”
女使,就是像梧桐那樣的。
“我身份寒微,能給大人暖床已是萬幸,這般執迷不悟也隻會遭大人嫌棄。”
她當然不跟人客氣,在太陽升起之前到了自家後門。
京都仲春的雨夜極寒,薑念裹著一身濕氣寒氣,踏進聽水軒熏了銀碳的暖閣。
太後畢竟是太後,就衝她能勾到謝謹聞如許的人,道行便遠非崔紅繡那種貨品可比的。
梧桐在屏風外出聲,想必是謝謹聞要她催的。
謝謹聞冇說,因為平常這類時候,薑念是很能說的,非要問抱著她舒不舒暢,能來這裡有多歡暢,諸如此類。
男人的大手順著她後腰,一起鑽到小腹處,極其舒暢地暖動手心和手背。
微涼的指尖陷進她後背脊骨凸起處,緩緩的,緩緩地往上,在她豆腐一樣滑嫩的肌膚上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