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謹聞點頭,又想起薑念在身邊的日子,她時不時鬨點脾氣,本身低過甚便也哄好了。不是大事。
那種誰都想說點甚麼和緩藹氛,卻又誰都說不出的難堪,足以難受得人抓耳撓腮。
“細論起來,橘是橘,枳是枳,橘樹生於淮北亦結不出枳實。晏子戲說楚靈王,纔會將淮北之橘稱作枳。”
白刃退出門去,麵上笑意卻突然淡去。
“太傅另有何要事?”
卻不想剛拐進院裡,就瞧見一名女使滿麵鎮靜,忙不迭往身後藏著甚麼。
“說實話。”
“是!”
他卻不肯,朝她抬了抬下頜,“你陪我去。”
恰如他與碧桃,清楚也冇再為甚麼事紅過臉,可也的確,與當初在聽水軒不一樣了。
她脊背生硬,抿一抿唇,自知露餡了。
“奴婢罪該萬死!”她倉猝朝人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