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夜睡得晚了些,她一時還冇能醒神,“戰事停歇,可不得大擺一場。”
薑念假裝剛醒的模樣,搖點頭,隻說:“大人返來了。”
隻是裹著獨一的一床被褥,她身上出了層薄汗,又見謝謹聞靜肅立在一邊擦手,曉得這被褥多數是被本身弄濕弄臟了。
看不見,但被他觸過的處所酥麻一片,反而要更刺激。
他的手很大,長年寫字的指腹略顯粗礪。
半晌以後,鼻尖沾上他溫熱的吐息。
可又如何會有結婚的那天呢?
“你身上另有傷。”
謝謹聞轉眼瞧她,也得細心察看她的神情,才氣摸索著節製力道。
“謝謹聞,”薑念幾近是至心說,“把你想要的,拿走吧。”
“嗯……”薑念用心反應出聲,抬頭去吻他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