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春宵_第245章 就是想你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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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隻許謝謹聞壓著本身為所欲為,讓她主動討一回都不可嗎?

也不知還為碧桃的事難過,亦或是純粹地夜深了,薑念吃力地抽脫手臂,纏在他緊窄的腰身處。

隻要他的手探出去,與薑念緊緊相握,“出甚麼事了嗎?”

實在她能發覺,謝謹聞很累。至於累甚麼,多數是抓阿誰清閒法外,卻也底子不存在的叛賊。

終究她隻能抿著唇,眼神都放空。

男人也不孤負她的希冀,很諳練地從櫃子裡拿出一床新的,抽走她身上那床又覆上新的,看模樣先前冇少乾。

薑念假裝剛醒的模樣,搖點頭,隻說:“大人返來了。”

第二日的宮宴雖在午間,可聽水軒離得遠,薑念又要打扮打扮,還是早早就起來。

既然已經醒了,他也不必束手束腳,進到被褥裡,把她小小一小我緊緊圈住。

可還冇等她沉悶,男人的手掌輕遊慢移,鬆開她手腕落到腰腹處,又一點一點往下。

薑唸的臉紅了個透。

“嗯……”薑念用心反應出聲,抬頭去吻他下頜。

再者,既然真要走了,我還想多少賠償你一點。

是以這幾日,謝謹聞束手束腳,躺在一張榻上都冇如何碰過她。

謝謹聞明顯聽得明白,黑沉的眼底閃過火光,卻又轉眼燃燒。

就算是疇前寒症纏身,他也隻不耐煩地叫她躺好,彷彿得人一點體貼就會死似的。

薑念乃至感知不到被褥,就隻要他的胸膛,他的手臂……另有呼吸。

是了,說甚麼賠償謝謹聞,實在還是為了本身。

薑念撒了謊,說那日有人逼迫本身,他怕鬨出動靜引來薑家人,才扛著她就要走。

她摸黑胡亂吮幾下,男人最開端冇回絕,卻像是在蓄力,在她都要漸入佳境之時,猛地將她扯開。

“如何了。”他乃至重新披了衣裳,也不敢再和人躺同一個被窩。

床頭的油燈被人撲滅。

那些藉口都冇用,她終究還是藉著謝謹聞滿足了本身,也壓下那點亂七八糟的苦衷。

這個吻也淺嘗輒止,隻觸及唇瓣,便流連著就要分開。

“嗯,”昨夜睡得晚了些,她一時還冇能醒神,“戰事停歇,可不得大擺一場。”

聽這意義,他是要結婚後纔來摘她這朵花。

他該當也看不清,最開端將吻落在她鼻梁處,再是臉頰,一點點摩挲,才終究印到唇上。

“你……”他本日偶然做甚麼,卻又被她勾起來,隻得握住她肩頭試圖把人扯開。

他的手很大,長年寫字的指腹略顯粗礪。

“我就是想你了,”她扭頭對人講,“不成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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