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是想著,要不要問問韓欽赫在哪兒。
“實在小的時候,我很戀慕姨娘生的姐姐,當時就感覺本身真不幸,冇了孃親,爹爹也不疼我。”
薑念這才又敢看她。
因而也不再多言,隻沖人點頭。
薑念冇想到她心機如許通透,僅憑三言兩語,就猜到她和謝謹聞的牽繫。
“如許也好。”
謝謹聞的態度,加上白刃的做法,都不太對。
她現在已經曉得,是本身的父親害死本身的母親;她冇法像對於蕭銘那樣,乾脆給他一刀。
碧桃憂心不免,“那,今後您還要做甚麼嗎?”
“現在呢?”
薑念安撫地拍拍她手背,“姐姐放心,我這麼機警的人,就是時疫也趕不上我呀。”
孟春煙過了開初那陣駭怪,平複後也隻搖點頭,“我罵你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