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歲的時候,我怕被家裡做主隨便嫁出去,想找小我傍身;運氣好,一次就傍上他了。”
她信賴蕭珩不會脫手動腳,耐煩等他解釋。
她明白這類失落,年幼時的犯傻總會周而複始,孩童的心是很難掐死的。
可蕭珩支支吾吾的,半天都冇說出個以是然。
究竟上,這個早晨蕭珩也冇睡好,他一個姿式保持了一夜,恐怕把人吵醒。
她和謝謹聞的事,講起來彷彿也不輕易。
她臨時不想被謝謹聞管著。
要再想把他拋棄,真的會很難。
“除此以外,我還想他幫我查我孃的事,分分合合的,覺得他不會幫我了,成果還是他幫的我。”
他老是如許,薑念抬起胳膊,垂憐地揉過他後腦。
“並且他阿誰爹,可比我爹難對於多了。”
薑念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