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唸對上他矍鑠的麵龐,照實點頭。
“硃筆。”
行吧,她白喜了。
“那你說,我為何不給呢?”
“我與父親也籌議過了,等下回再過兩年,當時都要十六歲了,還得從縣試考起來。這不,知府老爺說能再增一張席。”
沈伯悠麵上不顯憤怒,隻放下薑唸的字,說:“看到有人在這兒寫字,便想起前幾日,知府老爺提起您,說您有塊硯台,是高祖天子賜給我們家的。”
“哦。”
薑念讀過一遍,提筆開端練。
“且不說那物什如何貴重,十四歲還考不過府試,就該想想是先生冇教好,還是自家孩子冇學好,靠走後門有甚麼用呀。”
“有的時候,你得給人他們想要的,而不是你想給的。”
“你有何事求他?”
“終究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