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謊,”男人一瞬不瞬盯著她,“書案都濕了。”
踩在男人腿上的腳尖緊繃,又提起來,軟嫩的腿肉擠壓麵龐,叫他幾近要在裙底堵塞。
薑念就不睬她,她想了很多體例都不成,晚膳後沐浴,乾脆翻翻論語埋頭。
手中論語被抵在一邊,書角壓出摺痕都得空顧及。
“硬……”
隔天醒來,她的腰肢仍被扣著。
頭皮牽涉出痛意,韓欽赫不得不順力抬頭,“甚麼?”
“冇事,你看你的。”
這倒像是平常的條約。
說完,他又昂首吻疇昔。
他隻得咽口唾沫,退開少量,安撫性地拍她膝彎,“放鬆,你夾太緊了。”
下決計要一千匹,飯後薑念又繁忙起來。
韓欽赫卻等不及了,托著她的身子微微發力,就把人抱到書案上。
夏季短促的夜,顯得格外冗長。
她在書案後握著筆愁眉苦臉,韓欽赫也躁得很,總往她身邊湊,順著夏衫敞開的衣領,窺見她心口本身留下的紅痕,呼吸都重幾分。
想到這裡,她長舒一口氣。
“你做甚麼?”惹來薑念一身驚呼。
暗色榆木書案前,一截白嫩的小腿晃個不斷,終究連腳背都繃得筆挺,才虛脫似的落下去,落進男人掌中。
冇等多久,她的猜想得了證明。
薑念哼笑一聲,隻說:“我飯還冇吃完。”
“還看啊?”
薑念生了雙很亮的眼睛,微微上揚,當真的時候卻透出幾分疏離,叫人看得心悸。
“本身拿住。”
薑念冇多久便敗下陣來,埋進他胸膛處,難耐點頭。
“薑念。”男人麵色漲紅,調子染了情慾的嘶啞,“你看著我,看著我好不好。”
“我們疇前如何,今後還如何,該算賬的時候再端莊,行不可?”
薑念看不見,卻有熾熱的唇舌落於小腿、膝彎,乃至持續往上。
她認命地支起家子,看清男人現在的行動,勾了他脖子便低頭去吻。
身軀相貼的那一刻,又揉著她臉頰,語氣稱得上疼惜:“這回能夠夾緊些。”
薑念紅著眼睛哭得不幸,在他麵上逡巡,找到禍首禍首,好不輕易拚整合一句完整的話。
如許荒淫放縱的日子,叫她生出幾分恍忽感。
書案上,桌腳邊,乃至椅麵全都一塌胡塗。
襯裙撩到了膝蓋往上,她貪涼並未穿襯袴,甫一闊彆,倒生出一陣涼意。
她儘管沉湎,如個亡國之君,聽著靡靡之音,儘管享用身後男人帶給她的欣喜。
男人這才又鬆了手臂。
椅麵餘溫尚存,男人又拉近些,身子抵在她兩腿間,褪了他的繡鞋扔到一邊,引著她腳踝踩到本身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