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一聲喜好我,就一聲,好不好?薑念……”
以是,她也動情了。
薑念呼吸一滯。
細瘦柔嫩的身子蜷起來,她臉埋進被褥中,後背汗漬泥濘。
又來了。
薑念真是昏了頭,這床榻俄然就緊窄起來,她往哪兒看都是韓欽赫。
薑念就如許被人托著身子,緩緩躺下去。
身材統統的感受都牽繫在男人的嘴上,天熱,她身上更熱,像化成一攤軟爛的泥,糊在了榻上。
“乖,現在不能。”
熟諳的唇舌燎過腿側肌膚時,薑念微張著唇,隻在內心想:的確是怕,太越界,太陌生,也太刺激了。
少女哭泣壓不住,開口幾近帶了哭腔,卻又冇被人哄住,好不輕易開口,倒是說:我不要了……”
可與他貼在一起的身子滾燙,於男女之事的獵奇心亦差遣著她,想讓他帶本身“開開眼界”。
韓欽赫怕她受過傷衝突,也不敢太用力扣住她,留給她隨時掙開的餘地。
他照著先前聽過的傳授,一點一點磨她,聽她收不住的哭泣,手上的行動卻愈發猖獗。
那日夜裡不過借他一隻手,男人稱得上湧泉相報,體貼入微。
她和謝謹聞的事,本就不是用心要瞞他,叫他曲解這麼久,也恰好替謝謹聞正名了。
接著卻身子一輕,俄然被人打橫抱起來。
可男人伏在她身下,悄悄看了半晌,除了呼吸短促,冇一點變態。
“韓欽赫……”她去抓人頭髮,力道一點不收著。
於她而言,賜與是易事,接管卻要三思。
她的力量可不小啊,韓欽赫最清楚的。
薑念凝眉,有甚麼動機自腦海劃過,下一瞬又被奇特的感受淹冇。
她在兩條薄被間落定,韓欽赫脫手放下床幔,又想起甚麼,退到外頭去。
她當然曉得會消,不及多言,很快又落空思慮的才氣。
髮絲掃過頸項生出癢意,她扭著身子想退開,“那你要乾甚麼?”
“你信賴我嗎?”他改成端住少女的麵龐,“我不會傷害你的,嗯?”
薑念剛要問究竟玩甚麼花腔,唇瓣就被人抵住。
疇前的話該當冇說錯,就謝謹聞那樣的,如何能夠懂服侍女人呢,薑念身子又嫩,指不定吃過多少苦。
再如何裝,再如何曲解,她於這類事畢竟是陌生的,也不知該如何裝純熟。
“你彆……”
男人眉梢出現憂色,將吻落於他她眉心,“不舒暢就喊停。”
“你……”
動起來不好受力,男人冇法,隻能壓住她的小腿。
她開端哭了。
“彆問。”他扯著那隻小一圈的手,再度探入本身薄弱的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