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受罰?”他在人抽泣聲中開口。
隨即抬手端住她的臉,替她拭淚,“如有再犯,數罪併罰,可認否?”
薑念攬著他頸項,心道還是不風俗謝謹聞,真的太凶了,方纔幾次覺得本身要活活憋死了。
“但——”男人沉著臉,堵上她的眼淚,“念在你初犯,準你欠著。”
薑念在他失控迴應時才微微放心,手臂軟軟環著他,儘管抬頭接受了。
薑念瞳孔一縮,捏著他衣袂的手指都僵了僵。
為著粉飾她回房的心虛,且以表對他的正視,薑念大略地抹了一層粉,又上了一層胭脂。
謝謹聞不說話。
更何況,她唇瓣紅腫,胭脂都被揉花了。
他隻無聲感喟。
小女人臉頰飛紅,也不知是胭脂染的,還是羞憤漲紅的。
薑念立即又抱住他,啞著嗓音說:“腿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