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春宵_第170章 知道錯了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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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念剛追上馬車,就被人扯疇昔了。

謝謹聞冇法,揉一把她的髮髻道:“嬌氣。”

這跟打她的臉有甚麼彆離!

“你本身說,該罰多少下。”

她肥大的身子被人拎到腿上,連臉頰都被他有力的長指捏住,轉動不得。

男人彷彿是對勁的,摩挲她透著淡粉的唇瓣,卻說:“做錯了,是要受罰的。”

“曉得錯了嗎。”

“大人……”

想到這裡,她鬆了手,尚且濡濕的眼睫輕顫,“我是您的人,連還手的力量都冇有,還不是您想如何樣就如何樣。”

她小嘴一癟,又要哭了。

謝謹聞落在她腰後的手緩緩下移,若即若離,就要觸到叫她恥辱的地帶。

車伕出發了,她本該東倒西歪的身子,這會兒倒安穩。

薑念便擠了幾滴眼淚出來,“您如何言而無信啊……”

隨即再度吻上他。

她想起幫小天子上樹撿鷂子那回,謝謹聞就是趁手打在她臀上。

冇骨頭似的纏上人頸項,她幾近帶著哭腔,貼在人肩頭說:“您先前承諾,不打我的。”

她終究泣不成聲,謝謹聞低下頭,隻能瞥見她一個髮髻微亂的腦袋,另有不斷砸在淡色裙麵上的淚珠。

他那麼愛潔淨的一小我,不嫌棄纔怪。

“弄的甚麼?擦了。”

為著粉飾她回房的心虛,且以表對他的正視,薑念大略地抹了一層粉,又上了一層胭脂。

“但——”男人沉著臉,堵上她的眼淚,“念在你初犯,準你欠著。”

她隻沖人眨眨眼,帶一段慣有的無辜。

幸虧這宅子很平靜,一起走去都不見甚麼人。

清楚是輕緩的行動,薑念卻比在車上更心悸。

最後還是抱她下車。

固然如此,薑念想,那十個玄衣衛必然在,隻是本身冇發明。

薑念攬著他頸項,心道還是不風俗謝謹聞,真的太凶了,方纔幾次覺得本身要活活憋死了。

本日哭也哭了親也親了,他如何還是這副模樣?

她張了張唇,終究卻冇出聲,隻是點頭。

這會兒有氣有力靠在人肩頭,不曉得的,還覺得如何被人欺負了。

謝謹聞不說話。

生得如許嬌,又不會真對她用刑,因而他記下這一項,隻等有效時搬出來,好好恐嚇她。

總算停歇時,薑念她嘴都是麻的,在那陣昏入夜地的親熱中醒過神,發覺本來是馬車停了。

是被她吃定了,見不得她這麼不幸,就算是她本身出錯,這時也不剩幾分肝火,提不起興趣再嚇她。

他隻無聲感喟。

薑念悄悄下了決計,在完整逃開之前,還是儘量不要惹謝謹聞活力了,他下回就不必然會因為幾滴眼淚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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