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越看他越感覺好笑,又不由想起方纔唇舌相抵的溫存。
韓欽赫終究放過她的耳垂,一起吻到髮鬢、臉頰,終究抬起她的下頜,諦視她微張的唇瓣。
他必然是薑念見過最會的男人,給她留下喘氣的當口,繼而又掠走她統統的氣味,循序漸進勾著她纏綿。
男人的麵龐在她的諦視下,一起紅到了耳根。
因而他不再多問,施了些力道將她推到榻上,欺身又去吻她。
“當然不是,”薑念靠著他手臂的力道才氣坐穩,“我是為了你哥哥。”
下一瞬,男人渾身一顫。
方纔逗得那麼狠,她倒是想看看,他會做甚麼。
畢竟她剛剛纔說了不可。
韓欽赫真氣著了,用力扒下她的手,咬牙切齒道:“再去找彆人練練。”
他腦筋裡亂糟糟的,閃過謝謹聞,又閃過沈渡,終究堆積成薑念那句,“你還挺會的”。
可一條腿還式微地,又被薑念扯歸去,不容分辯銜住他的唇。
她睜著一雙水光盈盈的眼睛,倒是問:“你給我摸摸如何了?”
又是和誰都不一樣的體驗。
“就是不給。”
脖頸白淨苗條,鎖骨之下的風景隱在暗處,她看不清。
韓欽赫的住處,還是蔣廷聲安排的。
她瞥見那張俊美麵龐難掩失落,垂了眼,卸去手中一些力道,想要直起家子下床。
“我說,”薑念也在榻上坐起家,“你還挺會的,跟多少人練過?”
她又冇說嫌棄他。
“薑念……”
湊得太近了,他說話時的吐息都灑在耳側肌膚上。
“你和多少人練出來的?”
“你想我做甚麼?”
韓欽赫撐起家子,略帶不滿把她的手扔歸去。
蔣廷聲剛在安排試藥的事,被薑念問起也奇特:“韓公子說,不準我說出他的意向,特彆對你。”
此人真成心機。
她渾身酥軟,被迫抬手攬住男人肩頸,纖長十指攥住他背後衣料。
“能夠嗎。”
薑念隻眨眨眼,纖長眼睫垂下,掩住眼中間緒。
少女環住他頸項,幾近能聞聲本身胸膛內的心跳。
她說:“不可。”
韓欽赫回身朝外走。
“對啊,”薑念埋頭吃菜,斷斷續續回著,“你現在住哪兒?”
鬼迷心竅似的,她的手順著衣領鑽入,卻被男人一把攥停止段。
那一全部下午,薑念都冇能找到韓欽赫。
他可真會啊,不像謝謹聞,每回都像要弄死她似的。
可既然薑念來了,可貴冇有謝謹聞礙眼,他得寸進尺道:“我想跟你一起住。”
說完她就低頭夾菜去了。
他惡狠狠戳了碗中米飯,筷子尖一下到底,悶悶響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