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茶尚未入口,他蹙眉無法喚了聲:“薑念。”
男人把杯盞遞給她,薑念把方纔的白薑片又遞到他唇邊。
辛辣刺激的味道伸展開來,很快就占有了唇舌。
這船上要呆二十幾日,韓欽赫又不是盞省油的燈,與其一味避著,不如攤開來講明白。
韓欽赫倚在客房門口,朝她招手。
薑念眸子子轉了圈,“如何,怕他頭不暈,對我做甚麼?”
該當是特地切成薄片,好供人便利含在嘴裡的,且味道另有些熟諳。
薑念看出幾分端倪,直起家問:“您是……不喜好這個味道?”
他比薑念更憂心似的,抵著她後背就往門外推。
說完這句,薑念隻覺後背陰沉森的。
她自腰間摸出帕子,吐出嘴裡的東西。
味道這麼衝,不消問都曉得。
彷彿勒死她,她就不會吵了。
“有冇有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