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人講：“冇承諾你，你就說皇貴妃亦可。”

李全站直身子，隻又道幾聲謝，一起送薑念走完漢白玉石階。

她也算是為大興將來的掌權人發矇，功德無量啊！

在本身身上栽過一回還不敷，竟還巴巴地來第二回。

薑念隻得照實道：“回陛下，臣女明日不進宮。”

薑念靈巧點頭，想到午後小天子那樁事，又旁敲側擊地問：“本日，您見過陛下嗎？”

“你做得很對，”薑念腔調輕柔的，“隻是如許中規中矩，很難有出頭的那天。”

“嗯。”

“忠臣不事二主，這句話聽過嗎？”

如果他想，他大可把人傳出去。

聞聲他的讓步，李全看向薑唸的目光便帶上幾分敬佩。

他要跟天子靠近，而不是成為太後的眼睛。

小天子點著頭道：“你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