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念冇站住,直直跌在地上。
這話也不錯,韓欽赫那人花歸花,卻起碼是“名花無主”。
一天以內,這是薑念第二主要被人掐死。
男人的手臂卸了力道,薑念踉蹌後退一步,終究重獲自在。
滾燙的淚珠在手背洇開,謝謹聞想,她連眼淚都是這麼熱。
男人端坐交椅,薑念與他隔著一丈遠,定定站立。
她合上門,疾步踏過天井的青石板路。夜風捲起她鬢邊一縷碎髮,細碎拂過臉頰。
最後那日夜裡,謝謹聞也是如許挑逗她。
“咳咳,”她用心清了嗓子,“那韓小公子,我替你安排住處。”
男人站起家,神采未變,薑念卻從他麵上讀出人贓並獲的定論。
“滾。”
說到前麵,她幾近哽咽。
“做甚麼!”她個子太矮,竟有種雙腳將要離地的錯覺。
哪像謝謹聞,身邊有個舒太後,竟然還來詰責她這些!
薑念垂著眼睛,也不看他,隻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