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半夜了。”
亭裡黑,蕭銘看不清她的神情,隻聽她嗓音軟糯,年糕似的糊了耳朵。
鹹禎二年四月十一,仲夏未至,晴夜無風,本該是個很安靜的夜晚。
一個刀鞘綁在大腿上,裡頭收著蕭珩給的薄刃。
“甚麼時候了?”
公然本相畢露,蕭銘由著那隻白嫩小手抓了衣裳,重新送到本身鼻間。
薑念卻不肯依,後腰抵著石桌,手臂攀住人頸項,“先如許來一回,行不可?”
薑念隻點頭,“我練了這些光陰,你當我白練的?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太恨他,輕易誤事。”
“哦,如許。”
薑念再三確認身上物件,一顆心在胸膛裡亂跳。
下一瞬,鮮血吐了薑念滿麵。
“大哥哥。”
薑念在她失控前抱住了她,當時男人早斷氣了。
蕭銘惡狠狠甩開她的下頜,薑念卻隻是被輕推一下,臉都冇如何偏疇昔。
而他,孤軍上陣,跳入騙局。
隻可惜,蕭銘看不清,腦筋愈發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