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在屋簷下,不發一言。
一個是日思夜盼的親人,一個是常念戴德,勝似親人的長輩。
想到這裡,初念不由得歎了一口,心中升起一股秋風過後的孤寂難過。
“檀太醫!”
這兩人俄然間呈現在初念麵前,的確叫她又驚又喜,又傷又悲,一時候竟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了起來。
“夠了,不要再說了。”初念打斷時聿,臉方向一旁,“不管你是否真的要斬首我父親,你都不該坦白我這件事,可你不但坦白了,還試圖圈禁我。”
時聿聲色哽嚥了一下,聽到‘再無能夠’這四個字時,眼眶馬上便紅了:
“唉——”
可惜,他冇有說。
月兒死了,兄長也不見了,固然父親有幸撿回一條命,可也衰老了很多,身材到處都是傷痕。
他憤恚的心臟都開端一陣陣的悶痛,可卻不能做甚麼,畢竟這是天子的旨意,現在司空滕又代替了司空季,成為了天子身邊最得力的兒子,正得寵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