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
“為兄自有體例。”
看來不處理,是不會罷休了。
這藥材裡混著的熏香味道——
“醒了?”
初念想極力為他再解釋點甚麼,可被初源一聲打斷,厲嗬,“開口,不準再為他說話!”
越往偏僻處走,林子越深,樹木野草障目。
明顯是他有愧在先,卻麵上掛著笑,好似甚麼都冇產生過一樣安然,反倒是她這個受害者見了他坐立難安了?
早在她得知兄長還活著的動靜,從望月樓回府那日,他提早從朝中返來神采不好,便是已經接下了監斬父親之職吧。
想到兄長與司空滕的乾係,初念便瞭解本身為安在此了。
這是她從未曾在他麵上瞥見過的。
另有甚麼是她不曉得的?
“而頓時要處斬父親的狗官,就是他!”
還是甩不掉那馬蹄聲。
時聿喉結轉動了一下,卻隻吐出一個字,“我......”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