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來安撫她了。
眼看著皇後就有同意的趨勢了,崔妍內心不免有些鎮靜,趕緊道,“殿下宮中的人抄本就稀缺,如果都去尋山匪了,那殿下的安然又誰來包管,若殿下出了甚麼事,那可就是姐姐的不是了。”
“都怪我,是我太怯懦太驚駭了,跑出去竟在林間迷了路,繞了好大一段路才為姐姐找到人手,但是等我趕歸去救姐姐的時候,那片溫泉隻剩下一大片血跡,如何都尋不到姐姐了。”
崔妍又換上了一副委曲的神情,竟還紅了眼眶,特地朝太子那便看了一眼,又起家上前拉住初唸的手。
這位夫人可真風雅......
初念聽著眼底閃過一抹如有若無的恥笑,公然聞聲崔妍又說了一個“但是”
崔皇後招手錶示初唸到身邊,語氣體貼的拉著她的手問。
“快過來讓我瞧瞧,真是個不幸孩子,遭到驚嚇冇有?”
司空季不知何時從屋裡出來,尋到了內裡朝著初念說話,繼而又瞥見了不遠處的司空衍,“皇兄也來了啊,正巧母火線才還在唸叨你呢,真是來的太巧了,快出去吧。”
她看了一眼司空衍,他就溫馨的坐在那邊神采冷酷,彷彿對崔妍的情感無動於衷,也冇為崔妍說一句話。
“兒臣東宮另有人手,可馬上進山緝捕涉案山匪。”
初念本坐的好好的,俄然就被扣上了一頂帽子。
好啊,好啊......
這麼想著,崔妍嘴角按捺不住的勾起,卻又不敢透露的過分較著,因而用手半諱飾著,佯裝抽泣。
“姐姐打我也好,罵我也好,隻要能讓姐姐出氣,我都接受得住。”
“娘娘,我感覺二殿下說的有理。”
“回夫人,秀禾。”
“母後此言差矣。”
秀禾掂著那袋沉甸甸的金豆子,愣愣的望著初念。
“好啦,她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嗎,何況你不是也被那賊人給嚇的不輕嗎,冇甚麼誰對誰錯,過了本日這件事情就翻疇昔了。”
“那就先謝過娘娘了。”
初念笑著朝秀禾點點頭。
“那就好,你冇來之前,崔妍還在為此事煩惱的很呢,還說如果你真是以出了甚麼事,那她能夠要一輩子都活在慚愧裡了呢。”
回話的小宮婢是先前領著初念前去溫泉的阿誰,也是這一群宮婢內裡領頭的。
如何就成了她的不是了......?
不遠處的人身量很高,身著絳袍,腳踩赤舄,不似二皇子那般俶儻,也不似三皇子那般溫潤,倒給人一種沉穩結壯的氣味,與先皇後的模樣的確如出一轍。
“初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