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拍了拍月兒的肩,表示無妨,轉頭對朱氏道:“但我與李副將隻是議論閒事,從始至終都並未逾矩一步,這塊玉佩本來便是我的東西,他隻是償還予我罷了。”
朱氏指著初念腰間佩帶的那枚龍紋玉佩,“我男人出門前就是拿著這個玉佩的,現在這個玉佩在你這裡,他就是跟你偷情。”
“如果官眷,又怎會如何不顧臉麵的在彆人家門口哭?”
初念朝婦人走近幾步,“我且問你,你是誰,為何要來我府門口哭鬨,還平白汙我名節?”
“你去報啊,恰好讓官差來找找我男人是不是被你藏在這宅子裡了。”
這還真不好狡賴了。
陪著李道從一無統統的小小隨軍,到現在的副將之位,也算得上伉儷情深了。
從小到大,初念可謂是一句重話都未曾聽過,彆更說如此販子荒唐的言語了,這的確是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