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晚,至始至終未開口說過一句話。
“向瑤,你說到底是如何一回事。”老太君看著向瑤,見一開端她哭得最凶,問她怕是冇錯的。
現在真感覺有幾分不值當,可她就是氣不過。
“向柔,你有何要說的。”老太君倒是想聽聽向柔會如何說,本日之事她便覺著有幾分奇特。
“回老太君的話,今早女人早早從王府趕返來給老太君存候,並將來得急用早膳,回府後奴婢怕女人餓著,便去廚上看看是否有吃食,恰好見廚娘飩了燕窩,廚娘說做吃食差未幾便要一個多時候,奴婢心想餓著女人不好,便將那盅燕窩帶回院裡,先讓女人墊墊,又讓廚裡從速給二女人飩了盅,卻不想……都是奴婢的錯,奴婢應當再等一個時候的,請老太君懲罰。”趣兒說著便低了頭,一副等候受罰的模樣。
“看來二女人比我們嫡出大女人的身子還要嬌貴,這燕窩倒是大女人也吃不得了。”三姨娘陰陽怪氣的又來了一句,向柔憤恚的瞪了三姨娘一眼,三姨娘見狀,忙道,“二女人這是何為,莫不成這說話,也不讓人說了?”
“你倒說說。”
而那茶是向晚命了重燒的,雖說這兒離廚房有些遠,卻也因天寒地凍,從廚裡將茶送到院裡,也早就冷透了,哪另有口熱茶喝,而這院裡自是少不了另開小灶。
“因一盅燕窩便鬨成這般,二女人真是好大的本領,這候府內的東西本就都是大女人的,現在大女人想喝盅燕窩,倒還得看二女人的神采了。”三姨娘很應時宜的開口說了句,這便讓人聽著,更加覺著向柔不懂事,更忘了本身的身份。
隻是悄悄的跪著,倒讓人想拿話激她,也尋不到機遇,二姨娘氣得牙癢癢的,卻又不好開口說些甚麼。
“回太祖母話,瑤兒本是聽聞昨夜太後賞了嫡姐好物件,心生獵奇便前來央著嫡姐讓瑤兒看看那步搖,正跟嫡姐聊著便見庶姐凶巴巴的出去了,出去便冇規冇矩的指著嫡姐,說嫡姐吃了她的燕窩,正巧趣兒從外買了牡丹糕來,嫡姐便想同我們坐下一塊吃茶,卻不想庶姐卻推了瑤兒一把,瑤兒的身子撞上了一邊的柱子,疼得短長才哭了起來,嫡姐欲拉起瑤兒,誰想庶姐又拿著那滾燙的茶砸了下來。”向瑤說著,身子也跟著顫栗了起來。
“太祖母,常日裡嫡姐本便不喜吃這些補品,而孫女兒常日裡都是這個時候要喝上一盅,現在卻被嫡姐喝了,柔兒也隻是想來問個清楚。”向柔曉得本身明天隻能靠運氣,不然她必然還會受老太君的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