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如何罵人呀?”
大上午的,日頭正曬。
張寶亮瞧了他一眼,厲聲嗬叱。
臉上、脖子上另有些劃痕,在玉米地裡乾活是真遭罪。
“徐二,你快點乾,彆偷懶,瞧瞧玉芬嫂子,都比你收割的快,你好歹也是個大老爺們,再這麼拖遝,我可扣你工分了。”
次日一大早,曹朝陽連飯都冇吃,就又去了楊四爺家裡。
“憑甚麼?憑我樂意!再說了,你跟朱琳能一樣嗎?”
“徐二,你不乾可不但扣明天的工分,還得倒扣你兩天的,你真不乾?”
漸漸抽脫手,他像看傻子似的,看著吳敏。
“去去去,滾蛋,彆像叫花子似的,來我這討好處。”
本身是掙十個工分的,可不能讓人說道。
曹朝陽嘲笑著,直接火力全開。
“吳敏……你找我甚麼事?”
中間地裡的徐二流子,但是受不住了。
他現在就恨冇個正式的院門,不然非得狠狠關上,撞他倆一腦袋包不成。
不然實在冇法表達現在的表情。
瞧見前邊有亮光了,他在玉米地裡又加了把力量,直到收割完最後一顆大豆,他往外邁一大步,鑽出了玉米地。
歇了一小會,見玉芬嫂子也出來了,他回身又鑽進了玉米地裡乾了起來。
“隊長,我乾一天,統共就掙七個工分,你扣吧,你扣了我乾脆今兒不乾了。”
手裡拿著鐮刀,他緩慢的割著,很快就到了最前頭。
“無償援助你們雪豬油?我是送給過朱琳油……”
“曹同道,你……你如何不說話呀?”
“曹同道,你放心,我們不要多了,和朱琳一樣,給我們兩斤半就行,我們知青點的人,永久記取你的恩典。”
見曹朝陽出來了,她趕緊揮手,叫道:“這是是曹朝陽家嗎?”
“對,我就是曹朝陽,你們是?”
“曹朝陽同道,你好,你好,我是吳敏,是四周知青點的。”
乾了一個小時的木工活,聽到隊部的鐘響了,他這纔不舍的上工去了。
“啊?憑甚麼啊?”
此人上身穿戴軍綠色的戎服,挽著袖子,胸前還掛著魁首的徽章,瞧著人模狗樣的。
徐二流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他唉聲感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罵人?我罵的是人嗎?你長的挺醜,想的倒挺美,還想白要我的雪豬油,我看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天高地厚。”
“胖崽,彆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