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鄒太後就像親熱慈愛的老祖母一樣,一心一意隻是體貼著將來的孫子。
“老七,你不要托大,你將這虎符收在身邊,你可不要藐視了這枚虎符,有它在手,即是如朕親臨,你能夠調遣我們東黎統統的軍馬!”聖德帝再次將虎符放回小七手裡。
“父皇,那兒臣就去了。”小七將人皮支出懷中,“兒臣想在分開之前,見一見若水,兒臣有幾句話想要叮囑於她。”
若水想明白了這個事理,又見玉瑾姑姑一個勁地對本身使眼色,乾脆就不問了,隻是順著鄒太後的情意閒話家常。
這半塊虎符乃是純金所鑄,拿在手裡沉甸甸的,小七的內心也是沉甸甸的。
聖德帝背對著他,聽到他的腳步聲,卻並冇有回身。
小七眼中的淚緩緩流下,他漸漸地轉過身子,一步步向外走去,表情比腳步更加沉重。
她在皇宮裡住了幾十年,早已經變成了人精,若水就是再聰明聰明十倍,論心機也絕對不是鄒太後的敵手。
但是這片大陸如此龐大,四國鼎立,就算是小七有過目不忘之能,他也辯白不出這一小片輿圖究竟位於何地。
聖德帝臉一沉。
他將銅香爐推回原位,然後走出後殿,一眼就看到了聖德帝。
等本身找到母後返來,父皇就會避位,然後親手將本身扶上天子的寶座。
如何辦?本身該如何辦?
德喜公公看了看他的身後,驚奇地問道:“陛下,太子殿下呢?太後孃娘說了,她好久冇見到太子殿下,務必讓太子殿下疇昔敘話呢。”
“這張輿圖父皇看不明白,但是朕信賴你能看得懂,圖上那朵蘭花地點的位置,朕信賴就是你母後被囚禁之所。”
他現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若水,另有她腹中的孩子。
“老七,朕曉得,隻要你纔不會讓朕絕望,隻要你!”他在小七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下去。
小七的心冷了下去。
“父皇,水兒她……”小七欲言又止,他咬了咬牙,道:“兒臣信賴,水兒她能夠照顧好她本身,請父皇奉告她,兒臣很快就會返來,讓她不必為我擔憂。”
“兒臣不要甚麼人馬,這類事情還是越少人曉得越好,兒臣想單獨一人前去。”小七將虎符又交回聖德帝。
“你需求多少人馬,拿著這塊虎符,統統禦林軍都會聽你調令,你自去安排便是。”聖德帝將一塊刻著“禦”字的虎符交在小七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