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事,我閒著也是閒著。”張鎮安持續坐在灶口往灶裡邊添柴。
“你就不怕我獎懲你?”張鎮安大手一勾,將她撈過來,一邊用鬍子紮她的脖頸,又用手撓她的腰腹。
看她灶頭灶口的忙活,他乾脆也坐到灶口,幫她燒火,安秀兒正切菜,冷不防看到張鎮安坐在灶口燒火,便製止道:“相公,這裡不消你,你去內裡歇著吧。”
他乾活的速率極快,一塊圓木,哢擦一下便被他劈成了兩半,然後又是一下,便成了木料了,他劈柴的時候,輕鬆至極,遊刃不足,彷彿一點都不累的模樣。
安秀兒記得疇前在家中看二哥劈柴的時候,他每次都是要砍好幾下的,並且冇一會兒便是氣喘籲籲、滿頭大汗,本身老爹就更不消說了,提著斧頭都有些顫顫巍巍的。
張鎮安轉頭去看她,她對他嫣然一笑,貳心中一哂,嘴角也不由是清揚,彷彿本身再累,隻要看到她的笑容,便也都是值得的。
“你冇事多劈點柴,就當練練力量了。”安秀兒昂首看他,說道:“恰好我爹他們忙,冇時候劈柴,到時候我讓他們來家裡拿柴。”
“不可不可,我告饒了,我錯了。”安秀兒隻感覺一身癢的短長,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安秀兒連連點頭,待他手一鬆,就忙不迭的從他的身上掙紮下來,整了整衣裳,白了他一眼,道:“你方纔太大力了,我腰被你捏的好痛。”
傳聞她們女人都是喜好一些脂粉釵環等物的,固然素麵朝天的她亦是清純斑斕,但是張鎮安卻感覺她值得更好的對待。
不一會兒,張鎮安也回到了家中,安秀兒見他返來,很高興的迎疇昔,等他坐好了以後,她有些狗腿的為他捏了捏了肩頭,“相公辛苦了。”
自古以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向來冇有嶽父家讓半子乾活的,梁氏有些擔憂張鎮放心中不滿,卻礙於新婦的麵子,隻怕到時候過了這段恩愛的新婚日子,他會翻舊賬。
“光嘴上認錯有甚麼用?”梁氏斜眼看了安鐵木一眼,超出他,走回屋裡持續用飯。
“哎,姑爺,你彆急著走,坐下來喝杯茶歇會。”梁氏趕緊挽留他,張鎮安倒是一邊揮手,一邊收了扁擔往外走,道:“秀兒讓我早些回家,我如果回的晚了,指不定她要擔憂了。”
但是本身這兩年打漁一貫是隨性而為,所賺的銀錢也多數被他換了酒喝,好不輕易攢下一些,也都是用在那聘禮上了,是以他現在想要給她買點東西,竟然是有些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