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姑爺心腸是好的,是我們疇前對他有曲解。”梁氏也點點頭,聽了安秀兒的話,現在她再看張鎮安,隻感覺是越看越對勁。
梁氏教了兩人一些為人處世的事理以後,又問道:“對了,姑爺常日裡為何老是戴著麵巾?”
“你娘在給你們做飯呢。”安老爹回了一句,道:“我早讓她去做,她不去,就偏生站在門口等你們,我說你們來不了那麼早吧,她偏生不信。”
他們疇前養在閨中,都捨不得讓她乾一點重活,連家務都是見到她年紀大了,將近嫁人了,才讓梁氏教她一點,常日裡在家頂多也就是搭把手,做做飯。
“感謝娘。”安秀兒揚起臉笑的十清楚媚,嘴角一對酒渦更深了些,她將桌子上的籃子往梁氏那邊推了推,說道:“曉得我明天要回門,相公一大早就去賣魚去了,這些是他特地給你們籌辦的禮品。”
“嗯,我記著了。”張鎮安點點頭,謙虛的學習梁氏教給他的做人之道。
安秀兒將手縮返來,解釋道:“我們想要開墾一塊菜地種菜,相公出去打漁去了,我在家閒著冇事,偷偷鋤了兩鋤頭,成果手就起泡了,相公返來,還罵了我呢,說這些事情呀,等他返來做就行了,我說我冇這麼嬌弱吧,他偏生是不聽,就不讓我做。”
“我冇有出來接你,就是方纔有事出來看看,剛巧遇見你了。”安老爹樂嗬嗬的說道,他將頭上的鬥笠又戴到安秀兒的頭上去,道:“彆的的都彆說,快進屋,明天你娘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雞塊另有乳鴿湯。”
“爹,如何不見孃親啊?”安秀兒問了一句,突破了屋裡的沉悶。
安老爹等梁氏走後,本身站在門口張望著,他拿著煙桿心不在焉的在門上敲打著,但是煙桿內裡卻清楚連一絲菸葉也無。
“不疼。”張鎮安搖點頭。
梁氏常日裡多說兩句,家中的孩子都嫌棄她煩,還在家的兒子安鐵木現在也已經娶妻生子,她如果多說兩句,他都不愛聽,每次都不耐煩的說道:“娘,我曉得了。”
梁氏倒是拉著張鎮安跟安秀兒說道:“那黃婆子一貫是個吝嗇人,今後你們萬不成這麼仁慈了,升米恩鬥米仇,不然她不但不知戴德,反而每次都如許來換魚,你們本就靠打漁為生,哪能夠每次都虧損的。“
董氏見她過來,抿嘴一笑,站起家來,往廚房去了,梁氏則是在董氏的位置坐下來,將花生往張鎮安跟安秀兒那邊推了推,道:“先吃點花生,飯頓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