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久等了吧。”安秀兒帶著歉意的說了一句,若不是張鎮安折騰了她一會,她早就過來了。
因著逗弄了這半天,安鐵木感覺他又找回了疇前的那種感受,這裡的蛐蛐這麼多,明天早晨,他也有信心抓到一隻好蛐蛐。
因為安老爹嫌棄他不務正業,每天玩這玩意,遲誤了田間的勞作,實際上安鐵木也冇有遲誤田間的勞作,他隻是一有空了就去看他的那隻蛐蛐,冇事就拿些菜葉去喂那隻蛐蛐,或者是拿草葉去逗它。
“秀兒。”那人轉過甚來,恰是安鐵木,見到安秀兒,他朝她咧嘴一笑,他跟安鐵石一樣,都是不善言談的人,笑起來的時候,一口明白牙齒在月光下閃著光。
“二哥,你真短長,懂的真多。”安秀兒一臉崇拜。
此次兩人還是是輕手重腳的走疇昔,安秀兒用油燈四下照了,並冇有看到這蛐蛐的蹤跡,但是這叫聲的確是從這裡傳過來,安鐵木蹲下身子,安秀兒便也彎下腰來,將油燈放的低了些,看著安鐵木將草木扒開,一手就將那隻蛐蛐給抓住了。
聞言,安秀兒有些絕望,道:“那豈不是說,這傢夥一點感化都冇有?我白抓了?”她感覺本身遭到了棍騙。
疇前安秀兒早晨都是不太敢出來,不過跟著本身二哥她倒是冇有甚麼好怕的,固然她對蛐蛐的聲音不是特彆的熟諳,但是她還是當真的聽著,很快她也聽到了蛐蛐的聲音了。
她提著油燈持續往前走,一向走到了村口,月光下,火線有一個男人悄悄的等在村口,清冷的石板路上,玉輪將他的影子拉的好長。
“嗯,疇昔看看。”安鐵木側耳聽了兩聲,點點頭,往安秀兒指的那邊而去。
安秀兒感覺說他蛐蛐的時候,彷彿年青了很多,不像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倒像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對著蛐蛐有種天然的酷愛。
想到這裡,她倒是有些記念疇前了,她一邊走,一邊同安鐵木說道:“二哥,你還記得你疇前養的那隻大將軍嗎?”
不但是安鐵木,實際上,村內裡很多人都喜好鬥蛐蛐,這一項文娛活動在大齊,從貴族到布衣都很喜好。
哦,精確的說,兩人是出來抓蟋蟀的。
“是一隻虛蟲子。”安鐵木答了一聲。
不過淨水村倒是冇有專門養蛐蛐的人,他們多數也是順手抓上一兩隻養著,倒是也冇有人會專門來抓過這個,安秀兒也是前次去了一趟縣城,纔想著要過來抓蛐蛐的。
“記得。”安鐵木點點頭,道:“那隻蛐蛐是我有生之年抓到的一隻最好的蛐蛐了,隻是可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