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俊美的男人會輕功。”
“真如仙君下凡。”
“鄙人有幸請的蕭兄來舫,神仙姐姐,可否賜一首神曲?”白玉錦儒雅的對紅紗幔中女子說道。
小狐狸昂首一看,便見一個身著白衣的男人站在緋紅色船頭,他頭戴玉蘭發冠,端倪如畫,厚薄適中的唇有些淡淡的雅白,腰間掛著一方上乘的乳紅色玉佩,翩翩公子一枚,不過,這麼一個溫潤爾雅的公子站在豔如舞孃的舫上,倒讓人感覺他多了幾分風騷的神韻。
轉頭,看到熟諳的臉龐,他一下子從座椅上彈了起來:“表妹,你…如何出去了?”
從未有過的悸動亂了她的心智,此生,她一向在等的那小我,就是麵前這男人,一個能讓她心跳加快的男人。
“蜜斯,蜜斯。”
小狐狸嗅著熟諳的桃香,圓溜溜的眼睛隻瞅了紗幔內的女人一眼,腦袋就埋在蕭亦然懷中,彆覺得遮住臉,它就不熟諳那女人是想要用媚術拐跑它的壞妖孽。
蕭亦然小施輕功,獲得無數花癡驚呼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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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斯,你的臉如何這麼紅啊?”
“有嗎?有嗎?”
“妙,絕妙,此音隻要天上有,人間可貴幾次聞,白某此生能聽得神仙姐姐彈奏的絕妙之曲,真是三生有幸。”白玉景衝動的鼓起了掌。
一曲作罷,餘音嫋嫋,回味不斷。
“嗯,有,就像熟透了的蘋果那麼紅。”雲兒一本端莊的說完,臉上神采有些古怪,像似憋著笑。
白玉景鎮靜難以自禁的時候,一個嬌弱熟諳的女子聲音打斷了他想要接下去說的話。
“是啊!好俊美哦!”
蕭亦然甚好的表情,完整被這艘風騷的畫舫粉碎了,妖女,真是陰魂不散。
“蜜斯,你如何出去了啊?莫非是那公子回舫內了?”雲兒獵奇的問道。
少女盈盈一笑,踩著淑女步走了出去,臉微紅的說道:“我看到表哥站在船頭,以是想過來看看好久未見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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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翻了一個白眼,阿誰白衣男人眼睛掉光?蕭亦然像“脾氣中人”?
“好你個小壞丫頭,竟然敢諷刺蜜斯。”反應過來的田詩韻追著雲兒玩耍打鬨起來。
這時,湖麵上駛來一艘風騷萬分的素淨畫舫,緋紅色的絲幔掛在畫舫的亭角上,隨風浮動起一波波妖豔的浪動,大紅色的燈籠成雙成對的掛著,明白日裡,撲滅了惑民氣智的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