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吃完玉蓮花瓣,舔了舔嘴巴上殘留的餘香,樂滋滋搖擺著尾巴窩到蕭亦然手中。
“想在本王府中也成,每日上繳十兩銀子作為你的炊事費,留於走,你決定吧!”
小狐狸尖尖的嘴巴扯開一個調皮的弧度,眼中帶笑,奸刁的身材一翻,從銀元寶上滾落在蕭亦然手中,小白團似的身材高興的轉動著,前爪也會時不時的揮動兩下,表達一下它正在鎮靜中的表情。
聞人卿於臉上的笑頓時僵住,嘴角一抽一抽,蕭亦然,你這是在坑老朋友呢?打死他也不信賴一隻狐狸會說不可,彆說朋友不給你麵子,看我如何戳穿你。
蕭亦然,你大爺的,本神醫此次在你府中撐開了肚皮吃,如何也得把落空的銀兩吃返來…。
蕭亦然撫上狐狸的毛絨絨的腦袋,一句話堵了歸去:“本王的狐兒說不可。”
奸滑,東風國的奸商都冇有蕭亦然會算計吧?聞人卿於差點屁股分開椅子,甩手走人。
毛絨絨的尾尖恰好掃到蕭亦然剛毅光亮的下巴,癢癢的,軟軟的,比暖陽下,拂麵的東風還要能撩起人的心湖,一圈一圈,泛動開來。
甚麼?有冇有搞錯?如何變成他要交納炊事費了?十兩銀子?他在神醫穀每日也不過一兩銀子的炊事,十兩銀子夠他十天炊事了,你大爺的,米菜一到蕭王府比內裡代價晉升了十倍?真把他當肥羊“宰”?
血淋淋的一刀,疼啊,他得去找個好的配房療養“傷疤”。
“請吧!”蕭亦然伸手。
蕭亦然剛纔不是還說求之不得他留下來?這會兒又“請”本身走,甚麼意義?
你的玉蓮,嗯哼!現在姐肚子裡,某狐很得瑟,矗立的尾巴很有節拍,搖擺出標緻的弧度。
狐兒剛纔的行動表示,甚得貳心,也不妄他平時對它寵嬖有加。
“吱吱吱吱。”幼狐爪子點著元寶叫道。
它轉了一個身,屁股對著聞人卿於,尾巴豎的筆挺,又耷拉下拉,放在蕭亦然手中,冇有一點搖擺的跡象。
“本王的雪靈狐自幼通人道,保護本王也是理所當然。”蕭亦然一臉對勁的撫摩著幼狐烏黑的毛髮。
“我好歹一個神醫,留在蕭王府中,你不給點月錢?”聞人卿於手中摺扇一闔,彆在腰間,開端揣摩獅子大開口,要個千兩黃金一個月,狠狠宰蕭亦然一筆。
“每日一付,十兩收好,本神醫住下了。”語畢,聞人神醫已踏出房門。
“吱吱吱。”小狐狸不樂意的叫了起來。
噗!小狐狸咧著嘴,內心笑翻了,蕭亦然平時看上去不拘談笑,冇想到還是個會說嘲笑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