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撫摩在她頭上,說道:“雨兒乖,在家等爹爹,疆場是不答應小孩子去的。”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紫洛雨見眼淚守勢貌似不太管用,橫手把臉上貓尿擦掉,小手捏著羊毫微微顫顫的在紙上鬼畫符。
時候分分秒秒跑過,落日不知何時掛在了天空,燦豔的紅霞染紅了天涯,閉幕的落日灑在軒轅流塵那張清雅的臉上,那雙等候的眸不知何時染上了落寞。
“爹爹約莫會去多久?”全軍兵符在蕭亦然手中,她早就曉得他肩上頂著的壓力,隻是,第一次聽他說要去兵戈,她有些不捨,另有些擔憂。
“爹爹,雨兒冇聽清楚你唱甚麼。”某小女娃抗議,他這是在唱給蚊子聽?
琉璃眼中像被霧熏了一樣,胡塗起來,小主子扶著她的手,是她從未有過的暖和,比月哥哥的度量還要暖和。
蕭亦然把她扔在椅子上,一拍案桌,那隻筆筒中的狼毫筆飛在半空翻出兩圈標緻的弧度,直直的落在了紫洛雨手中。
暖和來的快,散的更快,某小女娃抓著羊毫在紙上寫著,彎彎扭扭的筆跡像是蚯蚓爬的一樣。
時候過的真慢,她都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麼久,這不利的字還是冇能寫的達到蕭亦然定下的標準。
紫洛雨在他懷中撇嘴,切~少來這套,誰特麼規定小孩子不能進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