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忙不迭的上前,抓過挽音的手腕細心評脈。
“師父,小師妹醒來會怪你的!”顧兮舞也但願小師妹能安然,但如許做,小師妹醒來必然會怪師父,如許師父就太不幸了。
顧兮舞不再說話,將馬車趕得緩慢。
遠遠的,就看到寫著東字的旗號在城牆上頂風飄蕩,那鮮紅的色彩像鮮血一樣,也像火一樣,直直的燒進人的心底。
不等莫將軍回,錦溪便抱著挽音回身拜彆,那純潔如水的嗓音透著淡淡的哀傷:“成全也是一種心疼!”
“留下一批人守著,其他我跟回白城!”
錦溪跟著飛身而下,在那嬌弱的身子落在地上之前穩穩的接住。旋身,世人隻見那方纔舞動的女子緊閉雙眼、唇角含笑,若非那沿著唇角溢位的鮮血和有力垂下的四肢,會令人覺得她隻是睡著了。
實在,想不通。
唯有靜觀其變。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