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要臣妾死,臣妾便是誠惶誠恐、恭恭敬敬,還是要死;皇上若要臣妾活,臣妾便是嬌縱放肆、盛氣淩人,也是活。既然如此,臣妾何不做自本來的本身,如許又何嘗不是對皇上的另一種恭敬?”慕鳶挽仍然是那樣懶懶的模樣,眼眸半闔,好似隨時會睡著。
看著皇上甩袖而去,慕鳶挽微微擰眉。
真想立馬進入空間,跟李自臻周旋真是無聊。
慕鳶挽重新閉上眼,咕噥一聲:“用飯了叫我。”
“回皇上,娘娘隻是有些氣弱體虛,老臣開幾副方劑調度段光陰便無礙了。”
“宣。”
“皇上。”慕鳶挽輕聲咕噥。
慕鳶挽對於氣弱體虛這句話表示深切的思疑,至於那些藥,她定是一滴不碰。
李自臻冇有想到慕鳶挽會俄然展開眼,猝防不及的撞進那雙大霧滿盈的眼裡。
李自臻微怔,有些不明白慕鳶挽是在問他用飯了麼,還是在問到用飯的時候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