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挽挽最好了,我最喜好挽挽了。”青禦高興的抱住慕鳶挽,不斷的磨蹭。
對此,李自譽冇有涓滴反應,慕鳶挽亦無任何反應。
“挽挽,傳聞你本日可威風了。”青禦眨巴著眼,說得很無辜。
既然那些人一邊想操縱青禦,一邊又想看他出醜,不適應他們的情意,彷彿也有些對不起他們如此大費周折不是?
看來,本日的戲份結果也不錯,估計那些人的戒心已經放下的七七八八了,就等張放行動了。
固然他們有些背景和權勢,但三王爺是當今聖上最心疼的皇弟、迷霧莊的掌事,若真惹著他了,怕是誰也保不住他們。
割舌隻是個開端,一起走來,又有幾人被剜去了雙眼或者砍掉了雙手。
青禦故作氣惱的抱怨:“挽挽真壞,明知我連字都認不全,更遑論品詩論畫?你看,我把臉和衣服都弄臟了。”
許是因為太快,被割掉舌頭的兩人竟然冇有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地上鮮血淋淋的舌頭,然後驚駭的倒在地上,捂著嘴,咿咿嗚嗚的叫著,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慕鳶挽因為青禦的孩子氣,忍不住笑出聲來:“威風的是三王爺,我不過是同業,沾了光。”
“我怎好打攪王爺品詩論畫的雅興?”
但是現在目睹著兩人在她麵前變成了殘廢,卻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曉得會有更多人因為她遭受不幸,連躊躇都冇有,仍然對峙著之前的決定。
跟他搶挽挽?氣死你!
她彷彿健忘說了,她最討厭的,便是彆人的威脅。
若覺得她會為了彆人的性命竄改初誌,那真是太不體味她了,彆人的死活與她何乾?
曾經的音音固然冷酷,卻比任何人都珍惜生命,把每一條生命都看得那樣貴重,即便隻是一隻螞蟻,她也那樣當真的尊敬。
在一旁看的李自譽妒火中燒,卻剛強的不肯彆開首,就那樣定定的看著那本來屬於他的和順。
青禦低著頭,眯起眼,舒暢的享用慕鳶挽的辦事。
“音音可還是對峙要出去?”李自譽轉頭,笑眯眯的看著慕鳶挽,好似方纔的統統都與他無關。
如何如許也吃味?又不是不曉得李自譽的德行。
“王爺饒命……”出言調戲的兩人雙腿顫抖,嚇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
兩人保持著必然的間隔,各走各路。
……
“小王爺,你這是籌辦在臉上作畫麼?”慕鳶挽妖嬈的走到青禦麵前,拿出秀怕,悄悄為他擦去臉上的墨跡。